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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手机屏幕里邱玲那企盼的眼神，何倾缓缓开口：“你当然不可能记得那个老太太的长相，因为……”
不光邱玲，直播间的每一个观众都屏住了呼吸！
只听得何倾缓缓继续道：“那一切都是为你营造的幻象！”
“幻象嘛……”
何倾稍作沉吟，才缓声开口：“便是当时很清楚，过后，除了发生的事情记得清，人的五官相貌根本就一团模糊。”
“幻象？！”
邱玲的神情由惊愕诧异逐渐转为失望，随即又压抑着略带激动的语气着何倾：“幻象？那……一切分明那么清晰怎么可能只是幻象？！还有……”
邱玲继续着何倾：“那我那乱七八糟的梦也都是幻象？还有那梦里的男人……难道，也全都是幻象？”
“那男人的模样你难道还能想得起来？”
何倾好整以暇地着邱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