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以沫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畅读书坊chfree.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巴梁无计可施,只能给江望舒敷一些草药,其余人悉数离开,只有太傅日覃伯贤还守着。
日覃伯贤守在江望舒床边,神情恍惚。他这一生,虽然官至三公,却又失败透顶。
五岁丧母,十二岁丧父,三十岁丧妻,四十五岁长女日覃小翠死于黎都,五十岁独子日覃桑死于西境之战,五十二岁幼女日覃杜若死于巴阳,如今他已六十七,时日不多,女婿竟然也先他而去。
相奚请太师卿伯议事,大枳三公里,相奚最信任的,便是伯父相卿,事无巨细,一一向他请教。
“樊荼已集兵,打算收回黔中之地,次战,挫了楚人的锐气,又尽收失地。”卿伯进言。
“卿伯,”相奚眉头紧皱,说出心事,“江侯若是身死,楚军再来,如何是好?”
枳国治军之人,一律称作执圭,执圭只有有江侯江望舒、蜀黎行宫宫主樊荼、西境巴闯、南境相思四人,四人之中,江侯最勇,余下三人,都难以成为名士。
国之名士,唯江侯一人,所以相奚封他为枳江侯,否则仅凭日覃伯贤力排众议,其他三族不点头,江望舒如何封侯?
“王,事已至此,只好听天由命。楚国武圣夫错也生死未卜,只要夫错死,樊荼、巴闯便能安国。”卿伯出言安慰,只是言语之无力,连他自己都不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