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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二少,不如我再帮您施上两针,您好好休息一下。”哥哥住在医院时刻都需要钱,季月没有客气,伸手把支票接了过来。“需要什么药材让骆钰去买,这里没请保姆,一日三餐你来负责。”逝去刚刚那副深情款款的样子,他又变成了发号指令的王者。陆绎宸起身,走到大床边,平躺上去,是什么意思不言而喻。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季月表现的十分欣然。她走到床边,在男人头顶的几个穴位施上了银针。很快,陆绎宸的呼吸便清浅了起来,她拉开被子盖在了男人身前。为了心安理得,她卷缩在床边守了他整整他一夜。翌日,陆绎宸醒来的时候,夏末的暖阳透过窗棂,铺洒在地板上。室内氤氲着一层光雾,柔柔暖暖,令人感到心情爽朗。男人起身,准备去喝杯水,这才看到卷缩在床头柜处的季月。她紧紧地抱着双膝,缩成一团,像只乖巧的小猫。床头柜上摆放着她的银针,他身上的银针已经全部被撤下来了。所以,她这是守了一夜?母亲过世以后,他练就了一副拒人于千里的性格。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厌烦别人的触碰,哪怕是他的父亲都很难近身。可眼前的女人似乎是个例外。他昨天不但因为她冲了次冷水,此刻还莫名其妙的有些心尖泛暖。难道她真的是那晚的女孩?“不要!”季月突然在这时候喊了一声,然后很猛然地张开了眼睛。陆绎宸被她吓了一跳,微微蹙起了眉头。她似乎也受到了什么惊吓,靠在床边急促的喘息,好半天没回过来神。“你怎么样?做噩梦了吗?”眼见她的脸色一阵发白,陆绎宸主动开口。季月这才收回神志,连忙爬了起来:“你醒了?心脏还疼不疼?胸腔有没有不舒服?”她也是第一次医这种毒,所有的常识都来自医书,她心里其实也没底。“没事了,你做了什么噩梦?”心里头有些好奇,陆绎宸又追问了一遍。“我去给你倒杯水,清早你就吃白粥吧,清淡一些。”季月梦到了那晚在小黑屋中的场景,根本不愿意多提,逃避似的跑出了房间。待她返回到男人的卧室,陆绎宸已经换上了纯黑色的真丝睡袍。男人背对着她站在落地窗边,挺拔又伟岸的身姿,释放着浓浓的压迫之感。“铛铛……”季月敲了两下门,示意了一下。陆绎宸回眸,长腿一迈,缓慢地向她走来。男人一副犹如猎豹觅食时的眼神锁定在她的脸颊,好像她是他盯上的目标,下一秒就会被他拆解入腹。她似乎并没有得罪他吧?他怎么突然变成这个样子?“二少,你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季月感受到危机,一双迷人的桃花眼里闪烁着局促的光芒。只听男人沉声道:“七月二十一号那天,你有没有去过博兰雅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