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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朝我“呼哧呼哧”发出热气,龇起獠牙,硬生生的打断了我想上前蹂躏一把它狗头叙旧的冲动。我讪讪的收回手,心中百感交集。
在长公主府那些暗无天日的日子里,天霸是唯一一个对我抱有善意的人,啊不…是狗。我和天霸的故事有点长,有点刺激。我当驸马的第一年,天霸救了我的命。那一年,我被萧云疏断了三个月的荤。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在厨房偷到一只烧鸡。闻得肉香,尚未入口之际,天霸突然出现,高贵冷艳地叼走了我的烧鸡。
血盆大口一张,烧鸡入狗肚,我两眼泪汪汪。谁曾想,不到一柱香的功夫,天霸突然口吐白沫,倒地不起。经御医救治一天一夜,才虚弱转醒。
被各种汤药调养了三个月,天霸狗容憔悴。后来,我才知道,那烧鸡里下了穿肠毒药鹤顶红。我当驸马的第二年,天霸保住了我的清白。那是一个风雨交加,电闪雷鸣的晚上。
天霸闯进我的茅草屋,跃上了我的床榻。
它抬起尖利的狗爪向外指了指它的狗窝,又指了指我。我一拍脑门,明白了天霸的意思——他这是邀请我去它的狗窝做客吗
我接受了天霸的好意,毫不犹豫走出房门,来到了被雷劈得四分五裂的狗窝前。我摇摇头,心想天霸真可怜。我打算回屋好好安慰天霸,并挽留它在我的茅草屋中过夜。
谁知,门推不开!天霸凭着硕大的体型在门后死死抵着,不让我进去。
我唤了两声天霸,这家伙不理我。
我心中对天霸同情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