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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今日出门，吃早食时，曾听人讨论都城东郊，那是乌县所在位置，东西物美价廉，走货郎都爱去。”
丞相直接挥手打断，低声呵斥道：“杨主事，你说这些闲话作甚，简直答非所问。”
秦元昊听到东郊，眼睛一亮。
杨家历代从武，都是粗人，确实会出去用食。
说的话也实在。
“丞相，稍安毋躁。”秦元昊抬眼看向丞相，“朕想听听。”
李丞相也看向皇帝，他第一次在皇帝眼里看到了冷漠，以及平静得宛如在看一个死人。
曾经的太子，如今已经成为一个真正的帝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