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离婚 (第1/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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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睛发红，拿着手机给我看。
「这是什么？容声声！」
我看了一眼手机界面，是参加凯凯告别仪式的家长发的朋友圈。
那位家长贴心的把照片调成黑色。
配文是。
「宋凯同学，一路走好！」
宋乾拔高声音。
「我问你这是什么？容声声！」
「这是你儿子的葬礼！」我对他说，「看不出来吗？」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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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家长贴心的把照片调成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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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乾拔高声音。
「我问你这是什么？容声声！」
「这是你儿子的葬礼！」我对他说，「看不出来吗？」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