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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贞抠紧了掌心：“下次我一定早点。”
可钟晋安却像是没听见一样，脚步越走越快。
姜言贞看着男人宽阔挺拔的肩背，舌根一阵发苦。
一个小时后，秋源村姜家老屋河边。
因为姜言琦的遗体没有找到，他们就在河边不远处给她立了个衣冠冢。
钟晋安和姜言贞到的时候，大哥姜铭修正在坟前烧纸。
同样的一身军装，同样的两杠一星。
见到来人，姜铭修对钟晋安点了点头：“来了。”
目光没有丝毫分给姜言贞。
姜言贞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鼓起勇气喊了声：“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