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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川平静的看了他眼，决定给他挖个坑：
“文凭当然有用的，但为了文凭浪费时间就不值得了。另外，我觉得只有这两科是干净的。”
句话，直接把话题带进深水区，让三个老师微微变色。
唐晓东先是吓跳，但瞬间又兴奋起来，两眼放光地质问：
“其他科怎么不干净了？”
夏川从容反问：“比如××××史，那都是真的吗？”
唐晓东还没学这科，但他自有办法，夸张地大笑道：
“钟老师，历史书还有假的吗？”
钟老师有些无语，历史书都是人写的，怎么就不能有假的？甚至故意颠倒黑白的地方都有。
但这能说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