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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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他满意地松开手，将我按进怀里，又一次要了我。
我阖眼任由泪水滑落，在麻木中静待天明。
次日拂晓，我强撑着酸软的腿，服侍顾寒川换衣。
他扫了眼我哭得红肿的双目，眉间微蹙。
丑死了，肿成这样，一点都不像她，滚回去，别碍我的眼！
我伏地谢恩：我知错，这便离开。
才迈出房门，管家刘叔匆匆追来：小姐留步。
他往我手中塞了个小药瓶：这是少爷吩咐的，老刘这儿就剩这一瓶，小姐且好好用着。
我心头微暖：多谢刘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