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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返回出租屋时,发现床头的运动鞋上爬满阴虫,鞋尖正对着房梁,而房梁缝隙里伸出一只手,手上戴着金镯子——那是李欣怡的陪葬品。手心里躺着颗牙齿,齿根处刻着志字,正是赵志国十年前磕掉的犬齿。
墙上的霉斑人形突然动了动,阿兰的声音从四面八方涌来:他来了,带着修鞋的绳子,在秋分后的第七个子时。。。。。。坤基哥低头看表,距离子时三刻,只剩三分钟。而他的手腕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与阿兰相同的槐树叶胎记,胎记边缘正渗出黑色黏液,顺着手臂流向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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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槐木胎动
次日清晨,坤基哥在卫生间镜子里发现自己左眼虹膜出现血丝,血丝形状竟与房梁上的鲁班扣一模一样。他摸向脖颈,皮肤下隐约有绳结凸起,像是有人在他血管里系了个死扣。
叮铃——
门铃声惊得他打翻漱口杯。猫眼外站着穿唐装的李宗平,罗盘在掌心转得飞快,针尖直指房梁,罗盘边缘渗出黑色液体,正是昨夜墙上的黏液。三阴煞,李宗平推门而入,声音低沉,赵志国用三个阴物养槐木:孕妇胎衣、产妇血、冤魂泪。现在这梁里藏着三个阴魂:阿兰、李欣怡,还有她没出生的孩子。
李宗平从帆布包掏出泛黄的《鲁班经》残页,纸页上用人血写着:槐木聚阴,需以孕妇胎衣为引,每十年吸够百人怨气,方能打开阴门。阴门开时,三阴齐聚,魂囚者可借阳身还魂。他指尖划过胎衣二字,罗盘突然指向衣柜:当年赵志国把胎衣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