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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我做的！柳如烟攥紧拳头，指甲几乎掐进掌心。王琳冷哼一声：那怎么解释客户点名要你负责，现在方案要重做，你准备怎么办
会议室的门突然被推开，季伯常大步走了进来。他扫了眼平板上的内容，目光落在某个细节上：这个数据模型，上周我在行业论坛上见过原始版本。他掏出手机调出页面，而且，柳如烟方案里用的是修正后的数据，这份抄袭的PPT却是旧版本。
众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王琳身上。她脸色骤变，慌乱辩解：我。。。我怎么知道！主管脸色铁青，挥挥手让她出去。季伯常转头看向柳如烟，眼神里满是关切：你先休息，我帮你一起查清楚。
深夜的办公室只剩柳如烟和季伯常。他专注地盯着电脑屏幕，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击。暖黄的台灯下，他侧脸的轮廓被勾勒得格外温柔。找到了。他突然开口，王琳的邮箱里有和竞争对手的往来邮件。
柳如烟眼眶发热，喉咙发紧：谢谢你。季伯常关掉电脑，从包里拿出保温盒：先吃饭吧，我做了你喜欢的虾仁馄饨。
窗外的雪不知何时停了，月光透过百叶窗洒在桌面。柳如烟咬着馄饨，听季伯常讲起他是如何发现方案端倪，突然意识到，这三年来，他不仅记住了她的喜好，更看懂了她的倔强和脆弱。
其实我一直想问。季伯常突然放下筷子，目光灼灼，你为什么总是拒绝我
柳如烟的手顿在半空。她想起自己单亲家庭的成长经历，想起母亲临终前那句不要轻易相信男人，那些自我保护的壁垒在季伯常三年如一日的温柔里，早已摇摇欲坠。
因为。。。她深吸一口气，我害怕失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