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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阳看着怀中气息萎靡、嘴角染血的少女，没好气地说道。
眼前情况虽然紧急万分，但若顾云曦早些开口要求联手对抗血河，断不至于落到这般境地。
“我做到了。”
此刻的顾云曦虽然面色苍白，但面对此刻的境况，依旧心思冷静无比，显然也没有丝毫悔意。
相较于自身濒临崩溃的状态，她反而更在意自己倾尽全力所达成的那个结果——劈开了血河。
“所以你当初就不该放走那个女人。”
听着这话，林阳没好气地白了一眼怀中人。
光凭陆绛红离去时留下的这道血河，就让他们陷入如此险境，疲于奔命。
若是当时她选择留下与二人真正拼死一搏，最后鹿死谁手还真是难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