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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德子虚弱的声音闯入耳畔，沐秋立即抬起泪眸，望着没入心口的尖刀，苦涩的摇摇头，“大德公公，你说，我在。”
“帮我、帮我作证……”
小德子胸膛起伏，惨淡的笑一笑，“秋姑娘，所有的人……都是，我杀的，和娘娘无关，帮我作证，帮我……”
“好，好，大德公公，我听到了，一切都是大德公公做错了事，碧柔什么也不知道，我作证，我作证。”
小德子终于听见这句话了，似乎临死前的心愿也被成全了，鲜血从唇角里泊泊而出，用身体里最后一丝力气望着染血的碧柔。
渐渐的，小德子的意识开始迷离，见到盛开白色花朵的梨树下，走近一个美丽的姑娘，一颦一笑都这样熟悉，一眨眼一低眉都这样美丽。
心心念念的姑娘终于走近自己了，欢喜的让人心碎。
小德子的眼角滑下泪滴，深深望着圣洁的姑娘，扬起最俊朗的笑容，“小哑巴，我在梨树下等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