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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嘱完这话，虹姐拿着手包离开办公室。
出了电梯后，拨通电话。
“老李，我有个事儿跟你说，还是我带的那个艺人宋莹，最近网上不是有很多人黑她么？你帮我查查是哪个水军公司，还有背后的人是谁，再揪一些带节奏的主要账号。至于费用……”
“什么？有人已经委托你们查这件事了？”
虹姐的脚步顿住，差点挡住后头的人，只能连忙道歉，“不好意思……没事，老李，你继续说，我在听……委托你的人，是盛世吗？”
“不是？那你方便跟我说一下，是谁吗？……行吧，理解，那结果的话，到时候可以发我一份吗？价格都好说……好的，谢谢！”
挂断电话，虹姐陷入深思。
在她之前，已经有人率先插手调查水军，算算时间，几乎是在宋莹直播说要追责的同一刻。
不是盛世，又会是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