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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夏迟疑地把陆小芒放下来,陆小芒一落地之后就疾步向前走,走得又快又稳当。
看着陆小芒瘦削的背影,罗夏不由自主地嘀咕了一句:“这孩子,怎么一会脑壳疼一会又不疼了,好得也太快了吧,就跟脑袋里装了个开关控制着似的,按下去就疼按上来就立马不疼了。”
听着舅舅在后头嘀咕,陆小芒头也不敢回。
其实这时候她的脑袋还是疼着的。
只不过这个疼不是疼痛的疼,是为难的疼。
一来是因为会老鸹叫的事还没掩饰过去,二来是因为林益阳。
自从再次睁眼后,短短一天时间里,她先是和林益阳碰见,后来又无数次想到他。
看到小木屋的建造木料会想到他,整叶李的时候学布谷鸟和老鸹叫时也会想到他学这俩种鸟叫时的样子,斗牛引牛控牛的时候也会想到他带她去看斗牛赛时的场景。
就连牛撞过来,她往树上爬的时候,也不自觉的弃了她打小的爬法,选择了他教她的快速爬树和观察法,在第一时间就判断出来旁边的老榆树可以借力跃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