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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老师，我每次上完体育课，第二天胳膊都很痛。这开学才一个月，我右手就比左手粗了一圈。”一个女生使劲儿甩了甩手臂，才打了几个球就受不了。
旁边的女生们深有同感“对啊，早知道网球这么难就不选了，去羽毛球课多好。在体育馆内还晒不到淋不到。”
“可我选了羽毛球课，结果人数太多被踢出来，就只有选网球。”
这些女生们有人带头之后便叽叽喳喳说了起来，秦川表示这并不是自己的锅。
“胳膊痛证明你平时没运动，反而应该提高警惕。要是天天都运动锻炼，手臂就不会酸痛了。你一周才上两节体育课，这都能让手臂变粗，运动员跟健身爱好者都得哭出来。”
“明明就是”
相处一个月后，班上的学生几乎都把秦川脾气弄清楚，敢跟他开玩笑。
秦川一边盯着旁边的学生挥拍训练，一边听着抱怨，心情突然好了很多。
“大家练完一轮后就把球捡起来放回发球机那边，休息十分钟之后再换反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