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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灵问：“主子，属下总觉得……贺兰小姐有点古怪。”
“不是有点，是很古怪。”东方辰有点咬牙切齿道，“你觉得钟家那个地方，能养出这样的小鬼吗？”
“会不会是受了郭大师的影响？”
“那个该死的炼丹师？”东方辰眯了眯眸，眸光阴沉。
他早派人去查出来了。
贺兰玖的确是被郭大师捉去当药人，试毒药，吃了不少苦头。逃走前，也的确毁了郭大师一片灵药园。郭大师如今，恨不得扒了她的皮。
回想起来，这小恶魔除了可恶外，嘴巴也很贱。
他真是不知要如何形容自己对她的心情了。
反正，很复杂，很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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