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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把星，孽种，不孝女，贱人。
难听的话从他嘴里说来，显得那么轻易。
就好像她天生，就带着这么恶心的标签。
林墨歌不哼声，脸色苍白。
唯唯诺诺的样子，更激怒了他。
林广堂道：“五年前抗拒的时候，就该打断你的腿！省得再跑回来祸国殃民……”
“要不是你，我林广堂怎么会落成阶下囚？都是你，都是你害的！当初怎么不死在国外，还滚回来干什么？啊？”
他的话让林墨歌眉头一紧，一股凉意从脚底陡然升起，直冲发际。
她怎么忘了，五年前那日的狼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