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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过小腹再往下,夜凉忽然慌了,双手颤抖的去阻止,“你、你干什么?”
男人阴风冷笑,“你没看到么?我腿残废,跟你说了手是好的,当然是用手。”
“你以为我真碰你?”
“我嫌脏。”
夜凉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一双眼盈满眼泪,嘴唇都在发抖。
可除了认命,她能怎么办?
六岁到二十三岁,她学会的就是该认命就得认,识时务者为俊杰。
她松开手不再阻止的时候,梵肖政狠狠睨着她,上半身也一点点朝沙发里的女人靠过去。
他此刻的恶意刁难,任何一个人都是承受不住的,何况是个女人,他想逼她就范,选择离婚。
但是来自指尖的触感过于美好,轻盈细腻,距离太近,甚至还能闻到她身上淡淡沐浴露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