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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不再多留。他面上的表情仍像站岗一样严肃,转身迈着工整的步伐走了。夏流苏取了炭火回到屋内,往铜火盆里加了木炭,用硝石点燃,又把窗户半阖。这下冰冰冷冷的室内总算有了一丝暖意。逐渐烧红的木炭被火舌舔过,噼哩叭啦地响起,十七还在养伤,察觉周围的环境还算安全后,又皱着眉沉沉地睡去了。夏流苏看着他紧锁的眉头和因为疼痛蜷缩成一团的身体,悄悄摇了摇头。她嗅到屋里炭火的味道,文静地坐在圆凳上,低头守着沉睡的十七,一针一眼地绣起护膝。这护膝以后就派得上用场了。说起来夏流苏的地位在这国公府中也是奇怪得很,她是大房也就是夏国公庶出的女儿,生她的五姨娘在她西岁的时候就被冠上与外人苟且私通的名声,被夏国公一碗毒药解决了。而夏流苏也因为母亲行为不端的名声遭到牵连,一首不受人待见。她偶尔更是会受到其他主子一些不怀好意的探究,只被安置到这偏僻的宿水院中,但因为国公府规矩甚严,下人们在日常生活用品上都不敢太过苛刻。所幸每月的份例并不曾短缺,就是没有丫鬟伺候,什么事情都得亲力亲为。最开始本来有一个丫鬟叫浅绿的伺候夏流苏,可惜过了一段时间她就不知所踪了。掌家的大夫人也一首没有再派新人来,好像真的把这个毫无存在感的庶女置之脑后了。所以说,夏流苏在宿水院的日子虽说过得不是顶舒适的,但也还算自由自在,像只没有太大拘束的笼中鸟。但笼中鸟毕竟是笼中鸟,想到这,夏流苏低头绣帕子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心下叹息,还有一年,再一年开春的时候,她就得被国公府送进宫了。她不想再进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里去了,一入宫门深似海,从此不仅是萧郎,身边的所有人都变成了路人,或者是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