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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架?」「她为什么要跟文物修复师吵架?」舒棠疑惑不解地望向窗外。却只看到舒砚匆匆下车的背影。他显然还在为刚才的话耿耿于怀,连车门也不帮忙打开。大摇大摆地走到门口,与人寒暄起来。舒棠向来在陌生人面前局促不安。更何况等下要见的还是沈临钧。舒家上下都知道,舒棠最怕见生人。她坐在车里静静观察着外面。试图尽可能地推迟这场会面。和老友聊了许久,舒砚这才想起自家妹妹还在车上。他瞪大眼睛折返回来。站在车前不住地挥手示意。要她赶紧下车打招呼。舒棠深深吸了一口气,调整好表情。刚要伸手去推车门。砰地一声,车门从外被人拉开。她抬眼望去,正对上一双温和的眼眸。那双原本平静如水的眸子泛起细微波澜。目光流转间,他身上儒雅的气质悄然散开。只余下一片温柔和煦。「舒小姐,初次见面,我是砚哥的朋友,沈临钧。」舒棠愣了片刻才回过神来。下意识地伸出受伤的右手想要相握。看着眼前裹着纱布的手掌。沈临钧稍作思考。果断将右手往前伸出十几公分。轻轻扶住她的手肘。舒棠被他这个动作惊得怔住。低头这才发现自己伸出的是受伤的右手。脸颊立刻染上一抹绯红。她正窘迫得不知如何是好。沈临钧却很绅士地护住车门上沿,礼貌提醒着,「你受伤了,下车要小心些。」舒棠这才明白他的用意,连忙弯腰小心翼翼地跳下车来。一落地,她立即收回右手。微微低头道谢:「谢谢。」「不用客气。」一旁看戏的舒砚注意到妹妹通红的耳尖。忍不住笑出了声。两人闻声同时回头。他赶紧捂住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上面交代的事我都办妥了,现在没我什么事了。」「我去打两杆球,你们自便,自便。」说完,他就脚底抹油般溜向了高尔夫球场。把她一个人丢给刚认识的陌生人,这算什么哥哥!舒棠气得咬牙切齿。在心里暗暗诅咒他待会摔个大跟头。沈临钧倒是显得从容自若。轻轻关上车门后。他对舒棠做了个请进的手势。出于对他的敬重。她连眼睛都不敢抬一下。默默跟在他身后三步开外。进入客厅,她乖巧地坐在沙发上。沈临钧上楼取来工具箱。舒棠自觉地解起手上的纱布。因为用左手,又打的是死结。她折腾半天也没能解开。眼看她都快急出一身汗。在旁静候片刻的沈临钧才温声开口。「让我来吧。」舒棠这才抬眼看了他一眼。有些犹豫地点点头。得到应允,沈临钧随即蹲下身。轻轻将她的手放在沙发扶手上。小心翼翼地解开死结。纱布一圈圈卸下。露出二十多厘米长的狰狞伤口。只看了一眼,沈临钧的眉头就紧紧皱起。他抬眼望向舒棠,眼中满是担忧。「这么长的伤口,是怎么受的伤?」「被电瓶车撞到,手正好擦到花坛边角。」面对沈临钧,舒棠不敢有丝毫隐瞒。只得如实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