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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可爱了,真漂亮!”放着一年前,宁大小姐见到这种“无齿小儿”,肯定还是绕着走的态度。可如今,因为也要做妈妈了,看到小宝宝便有一种由衷的喜爱。苏黎还在坐月子,欧阳青很忌讳,没有进来房间。宁雪迎想让丈夫看看这么可爱的孩子,便询问道:“我能抱他出去吗?就在偏厅。”苏黎不便下床出去,便让秦凤云跟着一起。她在房间里,听着外面一阵一阵欢声笑语,心情也止不住飞扬。晚上,久未见面的姐妹俩聊到半夜。两人各自诉说着自己城里发生的事儿,苏黎也打听了下苏公馆现在的情况。得知二姨太竟把医馆经营的还不错,她心里也颇感慰藉。所有的苦难过后,如今一切,全都欣欣向荣。她想,距离南北一统的日子,也会越来越近了吧。****又到十五。陆宴北没有回来,留在督军府那边。不知道换血法到底有没有用,他不敢回去,怕伤害了妻子跟儿子。夜已深,魏寻地下室门口守着。德叔怕陆宴北冷,又送了床被子过来。“督军怎么样了?”德叔低声问道。魏寻起身,搓了搓冰凉的手,耳朵贴着石门听了听。“没动静。”“我送床被子……”德叔举了举怀里的被褥,犹豫着,还是上前瞧了瞧石门。“进来。”里面传来声音,两人相视了眼,打开机关,推开沉重的石门。小心翼翼地迈步进去,原以为督军又在跟毒性抗争。谁知,定睛一看,带着铁链的督军,正安安稳稳地坐在桌前,写毛笔字。两人都一愣,快步上前:“督军,您——您没事?”陆宴北微微沉着眉宇,“暂时没事。”抬眸看向他们,他又问:“你们进来做什么?”“外头下雪了,冷得很,地下室又阴又潮,我拿床被子过来。”德叔说着,将怀里的被子放下。陆宴北带着铁链,写字诸多不便。可这漫漫长夜也难熬,万一出去,又担心毒性再次发作。最后,他索性看向下属。“把棋拿来,你们陪我下棋。”魏寻见他还有这心思,高兴地激动不已。“好!好!我这就去!”刚出去,督军府的电话响起。他过去接了,是苏黎命人打来的。“告诉夫人,督军一切安好,让夫人早些休息,督军明日就回来了!”电话挂断,佣人去跟苏黎汇报。“夫人,魏副官说,督军一切安好,让您早些休息,督军明日就回来!”苏黎一直靠在床头看书,尽管秦凤云说了几次,月子里不能看书太久,可她就是睡不着,心里忐忑,只能这样打发时间。听了这话,她紧悬的心顿时安定下来!“太好了……太好了——”她高兴的喜极而泣,侧转过身,亲了亲儿子柔嫩的脸颊。“城城,你阿爸的病好了!是你救了阿爸!”安睡在梦中的陆战城,明明什么都听不懂。可当苏黎这话结束后,小家伙莫名地扯了扯嘴角,可爱迷人地笑了!“你听懂了,听懂了是吗?”她欢喜不已,可惜是深夜,不能与陆宴北相见。他们成功了!陆宴北好了!从此以后,他再也不必忍受每月两次的非人折磨了!****翌日一早。苏黎还睡着,便被庭院里的汽车声响吵醒。片刻的功夫,陆宴北匆忙进屋。尽管一夜没睡,可他神采奕奕,幽深晦暗的眸底摇曳着喜悦与感激。苏黎刚坐起来,就被他迎面重重一把抱了住。两人心里,都是感慨万千。止不住地,泪水便汹涌下落。“黎儿,谢谢你……此生遇到你,是我莫大的福分!”好一会儿,男人微微分开两人的距离,双手捧着她的脸,深情缱绻地说道。苏黎泪眼朦胧,脸上却挂着笑。她吸了吸鼻子,哑着嗓子道:“你应该谢你儿子,是他救了你,不是我。”“就是你!”他斩钉截铁地说道,再次将她抱紧。门口那边,秦凤云掀开帘子准备进来,见此一幕立刻又退了回去。她刚起来,就听佣人说督军过来了,便知那毒是解了。太好了!一切终于圆满了!****一月之后,陆战城的满月酒。向来不喜喧嚣的陆宴北,破天荒地为儿子办了隆重热闹的满月酒。津南权贵纷纷前来祝贺,十里八乡都在热议此事。宴席快要开始前,魏寻激动地走过来,低声道:“督军,老督军跟夫人来了!”正招待着各种高官的陆宴北,一听这话立刻转眸看向他。而后,脸色微微严肃了些,亲自去门口相迎。短短数月,老督军头发已经花白,陈虹岚搀扶着他。看着儿子的府邸,威武庄严,老督军心里感慨万千。如今膝下只有这一个完好的儿子。往日恩怨,不管如何刻骨,也都该有一个了断了!陆宴北下了台阶,见老父亲容颜沧桑的模样,心里也微微一痛。而后上前,从另一边搀扶住了。“阿爸,我扶您进屋。”这一声“阿爸”,便代表着过往一切,全都烟消云散。陈虹岚瞬间红了眼眶,又暗自压住了。看到了宝贝金孙,陈虹岚欢喜地拿出厚礼,祝福孩子平安喜乐。老督军抖着花白的胡子,盯着孩子端详了好一会儿,皱眉道:“像他姆妈,不像你——”后一句,是对着儿子说的。完了后,却又补充了句:“不像你才好,尽气人!”满座宾客,全都笑开。苏黎见陆宴北冷峻的脸色也染了几分喜悦,心头暗暗舒了口气。她一直担心,老督军连孙子的面儿都不给。担心这仇怨化解不开。如今好了,一切都是那么圆满。除夕将近,年味渐浓,热闹祥和的氛围让人们对未来充满了期许。这世道,无论如何——人间正道是沧桑!——————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