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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好像卸下来千斤重担,额头也隐出一层细汗,我不禁疑惑,为何我竟有落荒而逃的感觉。像是许久没喝酒的人猛喝了一杯烧口辣嗓的白酒,后劲让人飘飘然浑身通透但又汗流脑门。待不得我细细多想,朋友不知从何处出现抢过我手中的甜茶,戏谑的道:“怎么两眼空空,又是被被什么勾魂了。”我怅然,问朋友:“你闻到了吗?朋友哑然随后迷茫的看向我:“闻到什么?我说:“淡淡的栀子花香。”九十月的江城是没有栀子花的,这一点我很清楚。可我又笃定我嗅到了栀子的花香,朋友失笑:“你一定是做梦了。”我想:“是梦吗,是吗,或许是吧,我也没有答案。”欻然间,己是傍晚,太阳在沉寂落寞之前奋力的燃烧,它像奔跑的孩子涨红了脸,从这一头到那一头,在从此方天际隐去,却又在另一方天边浮出水面,每时每刻都是旭日都是夕阳。神游至此,新消息的震动带回我的心绪,低头眼前浮现的便是槐安发来的:谢谢你买的甜茶。我默然傻笑,回复道:你真人还是更漂亮一些。是的,在这之前我和槐安做了三个月沉默的网友,我向来是一个话很多的人,但我的话多也只仅局限于我所熟悉的人,假如让我开始一个崭新的对话,那我一定会被自己的无语所无语。下午见槐安便是这样,我们的初次聊天也是这样。大抵是三伏天刚入夜,她通过了我的好友申请,她说她叫槐安,我说你的名字可真好听。“槐安槐安”一枕槐安梦己捐,此身何处不翛然“”我心里如此想到,我是万万不敢将这些念头做成文字发送出去的,“舞文弄墨”好像变成了这个时代“土”的代名词,此前的我也不得不随大流,生怕沾了半点“土”味。初次相识大多都是一些客套场面话和问问所学问问星座之类的无关痛痒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