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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了,他真的来了。他在姐姐屋内没待多久,就过来了,我清楚,姐姐有孕在身,是不能同床的。他不来我这,也定会去其她人那。我主动上前,为他接风洗尘,我知道他打了胜仗,但祝福的话语,我实在说不出口。
他与我说着,知道我在院内守孝的事。我手中拿着他的衣服,还未来得及挂上,听他说这话,我有些紧张与害怕。
话语中,没有怨我的意思,反而是在夸我,孝顺善良,敢想敢做,不同于其他女人。他向我道歉了,新婚之夜,不该那般待我,完全没有为我考虑,不该不在乎我的感受。
听了他的话,我竟哭了,眼泪滴在他的长衫上。这是我嫁给他来,头一次感到温暖。他看到我哭,为我擦拭了泪水,骂我傻。
他骂着我,我反而觉得心里暖,好久没有家人的感觉了。我主动抱了他,躺在他的怀里,感受他身上的温度。那晚我从了他,没有一点反抗,更多的,是羞涩。
不出半月,他便又走了,领走时,与我说着,托我照顾姐姐。我笑着点头,说这是我应该做的,不用他说。
送他时,看得出他的不舍与担忧。姐姐眼看就要生了,而他似乎更在乎远方战事,看着姐姐劝他离开,我自愧不如。与她相比,我要小气的多。或许姐姐比我更懂他,更懂男人的心思。
没多久,姐姐临盆了,是个男孩,也是他第一个孩子。他的父亲很高兴,为孩子赐名,李承乾,大摆宴席。他不在,姐姐需要人陪着。我拒绝了,已不想踏入那个伤心地为由,没有跟随前往。姐姐没说什么,让后厨莫要亏待与我。
我心里清楚,相比踏入那里,更难的,是我还没有准备好,该如何面对他的家人。要怎样称呼他的家人,称呼父皇、太子吗?一样的称呼,一样的宫殿,短短几年,竟已是物是人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