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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掌柜不愧是于掌柜,这份玲珑七窍心自是常人不能及,曾荣佩服。”曾荣由衷地赞叹了一句。
“要说玲珑七窍心,有几个人能比得上你?我这点微末道行还是跟你学的呢。”于韵青这话倒不是谦辞,她的确是受了曾荣的启发。
说真的,若不是私心作祟,她都想把曾荣聘为专职的画工,有她坐镇,用不了三五年绝对能做到京城的一支独大。
当然,目前绣坊的生意也不错,可京城竞争的对家实在太多,不说别的,同是皇商的就有四家,锦绣坊只是其中的一家,另外三家也都各有特色,不相上下。
所以这些年为了打理好锦绣坊,她没少操心劳力,有付出,自然就会想要回报,这也是人之常情,可曾荣是徐家的人,是白太太送来的人,于韵青担心自己拿捏不住她。
这不,明明该绣丝帕时她改主意做荷包,荷包做的好好的,突然又改主意绣丝帕;想让她按照自己的意愿添上诗句吧,她二话不说就拒绝;想让她绣点高雅的花样吧,她偏偏绣了那些不入流的蝉、蚱蜢、蝈蝈等;后来不想让她展露头角吧,她又偏偏给了她一个大惊喜,开创了一个新的绣法流派。
总之,曾荣做事全凭自己兴致,太过随心所欲,所以于韵青不敢太重用她,更不想自己忙了这么久最后为她做了嫁衣裳。
“于掌柜谬赞了,和您比,我还差得远呢。”曾荣做惶恐状说道。
“好了,不说这些,你这是来交货的?”于掌柜伸手从曾荣手里取出两条丝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