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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司凤笑道：“先前是哭，但眼下被你摘了，自然是笑的。”
“不……它是在哭啊……”璇玑为难地说着。那面具明明是苦着脸，一付流泪地样子，哪里是笑。
禹司凤呆滞了一下，自己低头仔细看去，果然那张不死树皮的面具，一付‘欲’流泪的悲哀模样，两边嘴角都是耷拉着，眉头紧锁，丝毫没有半点笑意。
他自己也‘摸’不着头脑。(，16k，cn更新最快）。只是用手不停地‘摸’着那耷拉下来地嘴角，仿佛要把它捋上去，让它变成笑脸。
“……奇怪……”他低声说着。“从来……没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过。怎会这样……怎会这样……”
璇玑见他方寸大‘乱’，不由急道：“司凤……它要哭你就让它哭吧……你、你别管它了。反正只是一个面具而已。”
禹司凤脸‘色’苍白。低声道：“它不只是普通面具……它……为什么被你亲手摘下了，它还在哭？”
“司凤？”她不晓得怎么安慰。
禹司凤怔了半天。终于还是颓然叹了一声，抿着‘唇’，轻道：“这面具，是专‘门’为背弃离泽宫第十三戒地弟子准备的。戴上之后，除了自己，只有特定的人才能摘下。它会慢慢变成哭泣的脸，除非被那个人摘下了，否则它会一直哭，直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