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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有准备。
湛廉时站起来，抬起她下巴，“妗儿，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自信了？”
刘妗眼眶一下变红，抱住他，“我变得不自信还不是你害的！”
……
林帘醒来的时候很糟糕。
头疼，眼涩，全身无力，感觉自己像走了几天几夜的山路，很难受。
韩在行进来正好看见她在揉太阳穴，笑着说：“醒了？”
林帘看过去，韩在行端着一碗醒酒汤过来。
“来，这是我熬的醒酒汤，喝了会舒服点。”
林帘脑子还有些乱，都不知道昨晚自己喝醉后是什么样，有没有发酒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