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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人问这个干什么。
“真弱。”灵渊语气中颇有些嫌弃的说着。
接着他就被师徒俩瞪了一眼,舒玖是意外,意外这人居然张口便是这样直接,堪称毒舌,至于李琳琳,被灵渊这样直言说弱,也是翻着白眼,她弱怎么了,她一点也不生气,她现在是弱,不代表她以后都弱。
不过这个叫灵渊的,竟然叫师父素素,师父还一点意见都没有,但刚才问是谁的时候,两人又像是才刚刚认识一般,李琳琳的脑子突然有点乱糟糟起来。
“素素,她这么弱,确定是你徒弟。”灵渊这话里面,怎么带着一种诡异的独占欲,似乎不想舒玖对谁好,只要对他好就行了。
“话多。”这个人现在有些乖张。
“素素嫌我话多,我哪里话多,实话也不让说了。”灵渊就这样跟舒玖较劲起来。
舒玖直接起身,拉着徒弟就走开,灵渊也要起身就要跟上去,被舒玖一个淡淡的眼神制止住,虽然看不见他的表情,不过舒玖感受得到对方的气恼,站了几个呼吸,最后像是发脾气一般的又蹲了下去,一手搭在那张小凳子上,也没有要自己坐下的意思,一声不吭的,还把头扭向一边,这行为怎么看怎么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