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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小莫淡淡瞟了一眼季霆枫，没多言，随即上前牵住程依依的手，与他们并排离开。
程依依从头到尾，都是脑子一片空白。
风，轻轻拂过。
她手里的药瓶被捏紧，松开，捏紧，再松开。
反复几次，她垂眸，看着自己与季霆枫的距离。
很近，近到走路时肩膀都会摩擦碰触到。
可是。这样也很好。
胃部的不舒服让她皱了皱眉头，深吸了口气，扬起唇角，努力装作无事发生。
季霆枫微微偏头，看着身侧明眸皓齿的女人，心底腾升出一丝异样的情感。
当他为程依依拒绝陈树的时候，那些脱口而出的话，现在想来他一定是疯了，怎么会如此失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