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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知瑫着实被他气着了,道:“你来不问发生了何事,开口便要将女儿送人,真是亲生父亲?”
这话在阿婉心底一震,又给了她一些希冀、
老汉只当他是少年人面皮薄,也不在意,道:“她若是没犯错,也不会在这儿跪着了。自然了,贵人雅量,不与我等小民计较,可这般叫我心里难安。您就当是可怜可怜我们父女二人,给小女一个能吃饱饭的差事,收下她吧。”
阿婉便又垂下头去。父亲来了,此间便没有她开口说话的资格,去处都是由父亲决定,就如同那时候他带着她去各家青楼,供人挑拣定价,丝毫不管她是否在哭泣。
“小女自小在家做活,扫撒这类的活计都是做惯了的,不会笨手笨脚坏了贵人的事。况且给贵人做个使唤丫头,也算得上是她的福气了。”
老汉低垂着脑袋,声音里满是惶恐,似是真心考虑着要将女儿当做是赔礼送给孟知瑫,盼着他大人不记小人过。可这拿女儿做物件的说辞却熟稔得很,听着总让人觉得不舒服。
实际上,听见孟知瑫这般气愤,老汉便觉得这事儿成了一半。他过往遇见的少年人都是这样,明明已经动了心,却要在嘴上讨那等公道,可最后不都是想要留阿婉在身边的。
而且方才他也说了阿婉如今坏了容貌,若是没个出路,便算是他们父女都没了活路,想来这少年郎不会不心软的。
身旁的阿婉被他偷偷掐了几下,终于想起了自己的处境一般,又或许是不愿意看见孟知瑫变了的脸色,也跟着伏下去,却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