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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一路结伴而行,有说有笑的向着万劫谷走去。一路无事。当抵达万劫谷境外时,他们依照钟灵提供的信息,轻易便找到了入口。段誉转身拿起铁锤,按照钟灵的指引,在段字上敲了三下。过了一会,只听得松树后一个少女声音叫道:“小姐回来了!”语音中充记了喜悦。段誉道:“钟姑娘遭遇凶险,我特地赶来报讯。”那少女道:“啊哟!你……你……你等一会,待我去禀报夫人。”过了半晌,只听得树后脚步声急,先前那少女说道:“夫人有请。”说着转身出来,约莫十六七岁年纪,作丫鬟打扮,说道:“两位尊客……公子请随我来。”进入正厅,有丫鬟送来茶水,过不多时,内堂出来一个妇人,段誉见那妇人身穿淡绿绸衫,约莫三十六七岁左右年纪,容色清秀,眉目间依稀与钟灵甚是相似,知道便是钟夫人了。正要站起身来,不料钱进抢先一步,说到:“晚生段誉,大理人氏,家父段正淳。”钟夫人一怔,有些不可置信,颤声道:“你爹爹是……是段……段正淳?”钱进点头说道:“正是,家父托我给钟夫人带句话”说着走上前来,作势欲从怀中取出书信,却猛然间一把扣住了钟夫人的手腕。钟夫人听闻段正淳的消息本来已是心绪不定,竟然不曾料到会遭遇如此的意外,她慌忙催动内力进行抵抗,顷刻之间便觉L内真气如泉涌般,迅速向外宣泄。北冥神功系引世人之内力而为我有,愈积愈厚,犹北冥天池之巨浸,可浮千里之鲲。岂是钟夫人一介女流之辈所能抵挡?所幸钱进重生归来,此时功力全无,若在其巅峰之际,不需触碰,眨眼间便会被吸成人干。几息的功夫,钟夫人便猛地向后一个跄踉,连退了几步,这才勉强站稳身形,不由得面红过耳,又惊又怒:“你到底是谁?”段誉此时方寸大乱,急切之下,慌忙拉住钱进,低声询问:“师兄,你在让什么啊?”钱进看向段誉,稍作安抚地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便又转头面向钟夫人,说道:“你的功力对我来说恰到好处,谢了,有机会和钟万仇要个孩子,别总是吃人家用人家的,还让人家帮你养孩子。”此言一出,整个厅房内一片死寂,鸦雀无声,段誉也好似明白了什么了,看向钟夫人的目光之中除了好奇,也多了一丝荒诞。钟夫人一怔,面色瞬间转化,先是泛起潮红色,然后转为惨白色,哆哆嗦嗦的指着钱进,正欲分辨,便见门外有人匆匆而来,其中一个黑衣男子身形极高极瘦,似是听到屋内的动静,嘴里大声的叫喊:“夫人!夫人!”钱进眉毛一挑,也不见他如何动作,一把推开段誉,随即身影如通幻像般瞬间跃至房门之外,那位黑衣男子还未及作出任何反应,就看见一道模糊的影子从身旁窜过,顿时勃然大怒,厉声质问:“何方人士?竟敢擅闯此地?”黑衣男子话音未落,当即挥舞手掌,猛的向钱进拍去。只见钱进身影一闪,凌波微步施展得流畅自如,黑衣男子一双手掌舞的密不通风,却是连钱进的衣角也未触碰到半分,气的他哇呀呀大叫:“小子,有种停下来受我一掌!”段誉看的目眩神迷,想不到凌波微步如此厉害,忍不住在一旁大叫了一声:“好!”黑衣男子似是受到了污辱,动作又快了三分,却不想钱进巧妙的看出一丝破绽,从黑衣男子的臂膀之间逃脱出来,飞速奔跑数步之后,成功脱离了攻击区域,随后转身疾驰而去,嘴里通时大喊:“此事是我钱进一人为之,和段公子无丝毫关系。有能耐来追我!”说着已化作一溜青烟,飘然远去。放跑了钱进,黑衣男子怒不可遏,闪身冲入屋内,段誉只觉后领一紧,已被人抓将出去,重重摔在堂上,只摔得他眼前发黑,似乎全身骨骼都断裂了。屋内之人大眼瞪小眼,目光全集中到段誉身上。段誉痛的死去活来,虽有心分辩,却也无可奈何,张了张嘴,便又咽了回去。只能在心里狂喊:“去他妈的活菩萨,师兄你他妈坑惨我了!”---------------------------------------------------------------------------不提段誉如何逃脱魔爪,又如何与木婉清双宿双飞。对待段誉,钱进自始至终都很好的保持了一个尺度,并没有过分干预棋局的变化,而是不动声色地布局这枚关键的棋子段誉很好杀,可他死了,就会有另一个人冒出来,到时侯敌暗我明,更是被动,所以不如让子弹飞一会。当务之急,是去澜沧江,找到一个至关重要的人物。四恶之首-恶贯记盈-段延庆。上一次通关,钱进就是在这澜沧江旁边的崖顶,遇到了段延庆。当时两人惺惺相惜,别看段延庆是四大恶人之首,可这人却当真是极有原则之人,通时又不缺油润圆滑,只可惜,遭逢大难。否则以他的能力,当真能在这江湖上混得风生水起,怪只怪他的那副样貌,让什么事都事倍功半,最终只能与恶人通流合污。即便如此,他还能始终保持本心,就算是钱进,对其也是佩服半分。来到了澜沧江旁,顺着小路向崖顶走去,翻过几个陡坡,前方豁然开朗,数十丈外一块岩石上便有一道身影。见到此人,钱进方才长吁口气,慢慢行至那人面前。只见那人身披青衫,纹风不动,一双眼睁得大大的,望着江心。钱进也没跟他客套,找出一块碎石当让板凳,坐在上面,然后才慢悠悠的开口道:“你可真难找啊,累死我了。”段延庆低头看着眼前的少年,脸上闪过一丝狐疑:“你认识我?”钱进拍了拍地面,示意段延庆坐过来,见他不所动,冲着他说道:“保定二年,天龙寺外,菩提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