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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艺跟几个姨妈一一打过招呼之后，走到那个女人的跟前，上下打量了她好一会，怎么也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得罪过这个女人，问：“你到底是谁？”
她只是笑，然后用一种憎恶的眼神看着她，宋艺能感觉到那种恶意，并不是装出来的，是切切实实存在，是真的恨。
可宋艺出来工作也就这五年，之前都是被潘富民他们操控着，根本也没机会去得罪什么人。
若是说这五年里，她做公关有没有得罪过的人，那是肯定有的。
但这个女人，她真的没有印象。
女人与她对视片刻，啧了一声，说：“不用费劲去想了，你想不到的。”
“你什么意思？”
女人往前一步，立刻被旁边的保安队长给拽了回来，她一边笑，一边咬牙切齿的说：“只要我活着一天，就不会让你有一天安宁的日子。你破坏我的家庭，我也不会叫你好过！”
宋艺仍好言好语，道：“请麻烦你把话说清楚，就算你要整死我，也该让我死个明白，不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