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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特助，你们四爷今晚心情是不是不太好，就是去我化妆间那会儿，像是在跟谁置气，不会是你惹了他吧？”苏歌歪着小脸，璀璨的星眸里挂着一抹狐疑。
“我我怎么会有那个胆子！”凌风往后退了一大步。
眼底光芒快速闪了几下，四爷进这个女人化妆间之前，刚好得知温家的人到楚园了。
如果说四爷在跟谁置气，那么毫无疑问——当然是跟这个女人置气。
至于其他人，还不值得四爷生气。
苏歌继续一眨不眨盯着凌风。
她知道他没那个胆子，那么是谁有这个胆子？
“四爷性格一向阴晴不定，我也猜不透他的心思。”
是这样么？
苏歌半信半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