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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江澄羽没有动,却像是鼓足了极大的勇气看向庄龙,扬眉开口:
“你们为什么不让我去找方皓言和陈璐,是他们害死了阳哥。”
庄龙定定望着他颤抖的羽睫,目光中原本的威严隐没,染上一抹温和:“你可以去找他们,但不是现在。”
江澄羽双手抱着膝盖,眼神从庄龙的脸上移开,也不知道刚才庄龙的话,他听懂了多少,此时的他,看着被血迹染红的地板,声音颤抖地喃喃自语:
“不是小言干的,我不相信是他……”
“小言他没有害人,我也没有害人……”
“他没有害阳哥,我也没有害陈璐,我不是故意的……”
他的掌心依旧握着那碎瓷片,鲜红的血液顺着指缝流淌下来,庄龙沉声摊开掌心:“把手里的东西给我。”
“不。”江澄羽敢于直视庄龙的权威,直接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