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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还真是个爱美的种族啊!”南经感叹一句,接着对南离肆意地吐槽,“还有在城堡旁边的树林里,那个巡查兵!张容平那煞笔就吊在他头顶的树枝上,他看不见,非得来抓我!还好宦白阿姨神通广大……然后那个红外线,我滴妈我这老胳膊老腿,还有他们带我出通道居然是直接把我拖出去……太没人道了……”
南经的表情像唱戏一样,一会激愤一会悲伤。在她手掌下被摁住的南离神情宛如超脱世外的方丈,在南经准备接着开口的时候,崩溃的南离口不择言:“你再讲我亲你了啊。”
“你变态啊!”南经大惊,跳开两米。
南离重重呼口气,揉揉耳鸣的耳朵,拿出个清心耳罩戴上,指着要过来抢耳罩的南经说:“你别过来!”
南经像个怨妇一样歪坐在沙发上,拎起一张纸巾装作手帕样,埋怨道:“世人皆道薄情郎,我却沉迷看不清……”
南离眯着眼看着南经的口型,问:“你说什么?”
“说什么你也听不见,问个屁。”南经叠着手里的纸巾,说,“戴上耳罩又想听,不戴耳罩又嫌烦,哼。”
南离看着她光张嘴不出声难受,摘掉耳罩,看着她拿着一朵纸巾做的玫瑰花蹦过来,还是像个小孩子,他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