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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跟着就跟着吧,但任何事都要听我的,不然,回去关一周小墨屋!”于寒又打了一记预防针。
墨玉秋也干脆:“没问题。”也不知指什么没问题。
“能告诉我你的仇家是谁吗?又是怎么结仇的?”于寒一边收拾着东北,一边问道。他不是八卦,要帮她报仇,至少得弄清真相,如果墨玉秋家不占理,他也不能傻乎乎的被人当qiāng使。
一说到仇家,墨玉秋眼珠子都红了:“我的仇人不在京城,而是在直隶省河间县,他叫崔世纶{纯属杜撰,勿对号入座},是河间县县丞,父亲因为做粮棉瓜果生意,所以常到河间进货,无意中认识了崔世纶,得知他是县丞后,便特意打点,起初崔世纶颇为照顾,帮父亲解决了不少麻烦。
可到了后来,他的胃口越来越大,最后竟想占据我家生意的六成份额,父亲当然不愿意,心想他只是河间县一个小吏,我家在京城定居,哪怕他掌管整个河间府,手也伸不到京城来,于是便借故拖延,之后便另寻货源。
谁知前年六月二十二日,家中突然涌来十几个官差,说是我父亲与捻军余党勾结,暗中资助他们钱粮,还从我家搜出一封书信,署名是一个叫张宗禹的人,信中承诺,只要举事成功,封父亲为什么总旗主。
父亲当场就昏厥过去,我不知道张宗禹是谁,也不知道这个旗主是干什么的,但看到父亲的反应,也知道大难临头了。
我们全家被抓了起来,但奇怪的是,并没有被关入大牢,而是被押到郊外一个农庄中关了起来。当天晚上,父亲被单独带了出去,回来时仿佛老了几十岁,好在并没有受刑。
几天后,我们又被押到了河间县大牢,当天夜里父亲又被带了出去,回到牢房时听说本来要处以附逆之罪,但念受贼人蒙蔽而从轻发落,处以抄没家产、全家流放漠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