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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只剩下下面三排壁柜没有打开,排军依次一个个地打开,眼见过半,还是没有动静,可把掌柜的吓得汗如雨下,越到后面就更显得紧张,掌柜的都不敢睁眼看,端地紧张得将要尿裤子;还好自己并不知那客人躲到了哪个柜子,否则真的就要炸膛了。
又一盏茶的功夫过去,排军把大部份的柜子都检查过了,还只剩下一个柜子打不开,那领头的排军走了过来,把手中的银子揣在兜里,拔出了刀,招手叫掌柜的过来,掌柜的慌了,夹着一泡尿,紧张冒汗地小跑过来,弯腰低头听命。
领头的排军用刀指着面前的柜子道:”快些,把钥匙拿来,把柜门打开。”其实眼前这个柜子并没有上锁,只是装了个暗锁心,掌柜的瞧了瞧,大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便圆谎道:”长官,这个柜子是咱们一个老客户寄存在这里的药酒,他每隔几天,会来取一盏回去饮,我只收取他微利看管的钱;今日,我夫人白天守完店,把钥匙带回去了,我这里并没有钥匙。”
正是~苦里寻他千万载,得来却又打不开。
诗词曰:
势去人欺家衰落,远走他乡生计迫,前途未卜追兵缠,弃包典银扮枣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