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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多话,把马杆儿放在脚边,将二娘码好的白菜,一棵一棵地取下来。眼好的人,能看得到白菜的好赖,直接掰了邦子,揪了破烂的叶子就完了。到她这里,速度上就减了下来。她全凭手感,从菜根上开始摸,遇到手下发粘打滑的地方,就明有烂根子的,拿刀给削了,再到叶子顶儿,一叶是一叶的,完整不缺的,就是好的,否则就得用手把破烂的菜子撕下去。
这样修出来的白菜,才能放得住。
地窖里虽能存储果蔬,可有一个大前提,就是不能有霉烂的地方。如果没有发现,就会像是得了传染病似的,把好的果蔬都连带着霉烂掉。
“大姐,咱们冬日里渍酸菜不”
元娘摸了把额头上的汗,“渍,咋不渍呢。到时,酸菜渍好了,炖着骨头、五花肉一吃,可香着呐。”
哦,看来这里也是吃酸菜的。
元娘看她愣了神,就猜到她又想卖酸菜了,“四娘,周掌柜的应该不会进酸菜吃。听大郎,他那个后院里有作坊的,酸梅汤就是从那里出的。酸菜又不难做,他不得自己渍酸菜啊。”
这倒也是。周正这得月楼如今虽比从前兴隆了些,但和别的酒楼比,生意还是差。能自己做,能省的地方,他一定会省。做生意的人都精着呢,哪能总顾念着你,做自己吃亏的买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