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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祭辰看着地上散落的照片，这年头洗印照片出来已经很少了，大部分照片都默默的躺在手机里。
“照片是谁？你母亲？”沈祭辰忽然问。
他牵起一张照片，没看清楚人，就被从身后扑来的乔伊夺了去。
“不准你碰！走开！”
沈祭辰被乔伊撞开两步，眉峰瞬间拧紧：“还发疯是不是？”
乔伊快速将所有照片捡起来，塞进怀里，然后狠狠擦着脸上的眼泪，抽噎着鼻子看他。
她眼眶通红，鼻头通红，小脸子也哭得红通通的。
沈祭辰本欲发火，却在看到她这一脸的可怜样儿中，又泄了脾气。
“你发什么疯？”沈祭辰沉声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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