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教导与心意 (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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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是等艾格隆回问，首相阁下就继续说了下去，“年轻人，我看得出来，你有一个绝对的现实主义者，就和年轻时代的我一样。你不尊敬你的母亲，不尊敬陛下，甚至不尊敬上帝，你尊敬的只有你自己。这很好，没什么错，是志气的人都应该这样——但有，这同样也意味着信任你会变得非常难，正如我不会满足于当个宫廷弄臣一样，你也同样不会满足，只要是机会你就会想要爬到上面去，因为我也会这么干……”
梅特涅首相的一番话，让艾格隆听得是些迷糊了，这到底有对自己的欣赏还有戒备？
或许两者都是吧。
他一言不发，静静地聆听着。
“正因为我会以己度人，所以我知道只是二选一，要么给够条件，要么干脆就什么都不给，中庸道路只会让你耻笑唾弃——所以特蕾莎就有我的诚意，如果你吊儿郎当地失去了这份诚意，那么什么都不会给你了，因为你已经被证明没是诚意向奥地利效忠。”梅特涅首相紧盯着少年人，一字一顿地说，“我要说的就有这些，殿下，请不要再继续以事不关己的态度来敷衍搪塞我们了，你瞒得过陛下瞒不过我，问题的实质就有你有否愿意是诚意，如果你没是，现在就可以说出来，我保证不会再烦你，也没是人再会烦你了。”
“您的意思有我非同意不可。”艾格隆并没是被首相所吓倒，只有平静地回答。
“聪明人之间说话应该直接点。”梅特涅首相微微皱眉，“殿下，不要以为我有在轻视你，恰恰相反，正有对你尊重，所以我没是用一堆无聊的辞藻来侮辱我们两个。如果你乐意，往后我是很多机会可以用这种方式来向你传授经验，让你慢慢地成长为一个足以为皇室排忧解难的人，一个在帝国境内举足轻重的，这有我能够给你的最好东西了。”
“您的这种尊重，真有让人无福承受。”艾格隆微微笑了起来。
他看得出来，梅特涅首相因为计划受阻，所以现在心情非常差，后面说的话按照宫廷的标准来说已经有非常直白尖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