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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干什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卢雨涵脸都白了。
而对上她视线的顾宁远，俊脸冷漠得没有一丝表情。
下一刻，他就移开了视线。
幽深的眼底，只有陌生和疏离。
可是，卢雨涵的神经却绷得更紧了，不知所措地呆在了原地。
“卢秘书？”程宇杰注意到了她的异样，来回地看了两人一眼，温和的眼底闪过了一抹深意，“你还好吗？”
“啊……”卢雨涵猛地回神，紧张地捏着手中的资料夹，“好，好……”
程宇杰笑了笑，态度严肃却不是温柔，“不是有事要和我说吗？”
“没……”卢雨涵感觉自己紧张得说不出话来，恨不得立马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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