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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平静地看着她，甚至还有心情帮她把话说完。
「还有你的头发，你的皮肤，你这张老了二十岁的脸。」我的话，不啻于一盆滚油，浇在了她的怒火上。
她尖叫一声，张牙舞爪地朝我扑了过来。
「我杀了你！你这个贱人！」她的指甲又尖又长，形同鹰爪，直冲我的眼睛而来。
但我还没来得及躲，她就自己脚下一软，整个人瘫倒在了地上。
她太虚弱了。
连扑倒一个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趴在地上，如同离水的鱼，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睛却依然死死地瞪着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