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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思虑不全,身在棋盘之中,原本也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可如今想来,若再回到宗庙那一日,再叫她选一次,她果真就会弃了那个孩子不管吗?
忧心忡忡的凝眉不展,听得老者又道,“今日迫大王留中山遗孤,来日就会迫大王做出更大的让步。中山君祸乱晋国,这数年扰得大王不得安宁,夫人呐,江山社稷,可不是儿戏呐!”
谢砚许久都再没有说话了,不玩竹简,也不嘻嘻哈哈,他就在母亲怀里坐着,眼巴巴地望着大人说话。
阿磐轻抚着谢砚的脑袋,轻声道,“先生,可阿砚和大王,都不能离开我啊。”
崔若愚正言厉色,“夫人错矣!这世上哪儿有谁是离不开谁的?要说一个开国的君王离不开的是什么,是正当的法统,是顺应的民心,唯独不该有离不开的女人。”
雨声渐大,砸得那鎏金花木窗噼里啪吧地响,案上的火光也呼啦啦晃出更大的动静来。
孩子有些怕,拱在她怀里低低地叫着,“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