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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冷汗顺着宋元久鬓角滑落,在夯土地面洇出深色痕迹。
他想起五更天的书房里,慎之总要把《翼闻章句》抄满十页才肯用早膳。惜之练字时,连衣袖被灯烛燎焦都浑然不觉。
那些悬梁刺股的日夜,那些写秃的湖笔、翻破的墨卷……十年寒窗尚未见功名,便要永绝仕途。
终是他太自私了。
“现在,”萧允德直起身,“朕再问一次——你可有苦衷?”
宋元久愕然抬头,黯淡的目光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光芒,“太上皇的意思是,我儿……”
“朕没有意思!”萧允德怒其不争,不给他好脸色,“速速从实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