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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松了口气，神情不悦地靠在栏杆上。
似是喃喃自语，似是询问：慕衍，你说我是不是逼爷爷逼得太狠了
不会。是他对不起你，就是让他身无分文被赶出国，也是他咎由自取。
慕衍递给她一杯柠檬水，扶着她坐下，帮她脱去高跟鞋，仔细揉按着她的脚踝、小腿肌肉。
江识璃望着他认真的模样，刚才被慕老爷子伤到的地方再次软化。
她明白，慕老爷子心疼慕迟瑾这个培养多年的孙子，在绝对利益前，她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但宠爱她多年的人忽然变质，她心里还是揪着难受。
她低下头准备闭目养神，却意外看到松垮衬衫里，慕衍后心口上方的凸起胎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