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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风和日丽又平常的日子里,我们的死者何秀兰同学如往常一样,洗漱完用过早餐,与家里人道别后前往她最厌恶的学校,在那里虽然有喜爱她的同学老师,但更多的是制造传播谣言的蛀虫,老鼠。
她花了一段时间来到了学校,又爬上楼梯进了班。两股灼热的目光投射来:一股大很多,是带着批判的;一股小很多,是甜腻的。甜腻的目光来自她依旧交往的男友翟路,这个粘人的大男孩。至于批判的,无所谓了,又不是第一次了。她对大男孩投去略带尴尬的笑,转身回到座位里。到底要不要坦白?女孩攥着一封分手信,那是她早就写好的,可能就是为了今天。她可能从未爱过他,他只不过是最有善的一个,或许她是一时间冲动了,造成这么大的后果。老师来了换了几位了,几节课下来她还在想。
艺术课前,她下定了决心把这封休书送到翟路眼前。惊讶、兴奋、欣喜,呆住骤转沉默,然后骂着街讪讪地摔门离去。
作为当事人的何秀兰自然也不好受,表情看上去像吃了伪装成巧克力的屎一样,脸色红了又紫,紫了又绿,绿了又白。一直到我的艺术课上课。
可你想想,一个青春期的女同志在经历过这种主动的,违背道德的分手后,正巧被
全班孤立,没有画架,没她的份,会怎么样?
“凭什么大家都有我没有,你是老师,你怎么干的?”
她心理防线被攻破了,开始骂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