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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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无情，如神明俯瞰蝼蚁。
父亲突然闷哼一声，嘴角溢出一缕鲜血。我心头剧震，刚要上前，却被他抬手制止。
不是天劫。他擦去血迹，声音低沉得可怕，是有人在窥视我玄天宗。
话音刚落，山门外传来一阵沙哑的歌声。那调子古怪至极，忽高忽低，像是垂死之人的喘息，又像是某种古老的咒言。更诡异的是，歌声所至之处，狂风骤停，雷霆退避，连那遮天蔽日的乌云都微微散开一道缝隙。
一个佝偻的身影缓缓出现在山门处。
那是个衣衫褴褛的老人，拄着一根焦黑的木杖，每走一步都仿佛耗尽全身力气。他的脸上布满可怖疤痕，左眼只剩黑洞，右眼却亮得骇人，瞳孔深处似有星辰流转。
站住！守门弟子持剑阻拦，玄天宗重地，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老人恍若未闻，继续向前。守门弟子举剑欲刺，剑锋却在距离老人三寸处凝固，再难寸进。
我瞳孔骤缩——那不是术法，而是天机反噬之力！只有泄露太多天机的人，才会被天道标记，周身形成这种无形屏障。
让他过来。父亲沉声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