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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知远像个疯子一样跪在镜头前，把自己的脸打得血肉模糊，仿佛这样就能减轻内心的痛苦。
可我知道：再多的眼泪也洗不清他手上的血，再痛的悔恨也换不回我两个孩子的命。
不知打了多久，裴知远的面容突然痉挛般扭曲起来，眼中闪过一丝骇人的清明。
像是终于想通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整个人如遭雷击，僵在了原地。
然后，他猛地转身，像头失控的野兽冲向呆立佛前的秦婉柔。
抬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是你！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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