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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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尸间的冷气发出垂死般的嗡鸣。苏清寒蜷缩在解剖台下方，把左手食指咬得血肉模糊——只有这样才能压制骨纹传来的饥饿感。
"吃了他。。。融合雌骨。。。你就能完整。。。"
耳边的低语越来越清晰，甚至带着点林晚秋的口音。她的锁骨处青光大盛，那些纹路已经蔓延到下颌，像某种古老的活体纹身。最可怕的是镜中的倒影——她的左眼变成完全的蛇瞳，右半边脸则浮现出与蛇母相似的机械纹路。
"我不是容器。。。"苏清寒用手术刀在掌心刻出血符，这是她从秦阎记忆里学来的镇压之法。鲜血滴落的瞬间，整面镜子突然浮现出无数裂纹，每个碎片都映出不同的"她"：
左侧的碎片里，"她"正在用骨纹光丝解剖活人；
中央的"她"把手术刀插进自己太阳穴；
最右下角那块。。。上帝啊，那个"她"正在啃食林医生的机械义眼！
"7号实验体，你的镇定剂。"林医生——或者说蛇仆——推着手术车走来，车上躺着个盖白布的躯体。当他掀开白布时，苏清寒的骨纹突然暴起攻击，青色光丝像饥饿的触手般刺向对方。
"没用的。"蛇仆敲了敲太阳穴，皮肤下露出芯片的蓝光，"你忘了谁给你装的抑制器？"他猛地扯开叶红鲤的衬衫，露出胸口的数据接口："但叛徒脑子里有你要的答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