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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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9的嘶吼将两人拉回现实。那声音不像是从耳朵传入，而是直接震在骨头上。怪物站在萧云霆的尸体旁，复眼闪烁着冰冷的数据流。突然，它胸口的锈齿轮亮起血光，投影出的蛇母影像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清晰——连她机械右臂上的划痕都分毫毕现。
"终于。"蛇母的声音不再是机械合成，而是带着真实人类特有的气息声，"雌雄双骨融合，修罗终将重生。"她突然用机械手指向天空，"看啊，孩子们，昆仑的星图再现了！"
秦阎抬头，暴雨不知何时停了。夜空中浮现出由七颗血色星辰组成的诡异图案，形状酷似一把滴血的匕首。
投影画面突然切换，展现出二十年前昆仑山战场的全息影像：
积雪覆盖的尸山上，每一具尸体都戴着与秦阎军刺同款的臂章
战场中央悬浮的骸骨并非纯黑，而是布满金色裂纹，像件打碎后重新拼接的瓷器
年轻时的蛇母——或者说林晚秋——跪在骸骨前，机械右臂正在解体
"那不是我母亲。"秦阎突然确定，"她的机械臂是银白色的，这个人的。。。"
"是青铜色。"苏清寒的意识接上他的话，"因为那是初代修罗的骸骨改造的。"
X-9突然发出人类的笑声。它的甲壳像蜕皮般片片剥落，露出内部包裹的躯体——一个干枯到近乎木乃伊的男人，胸口嵌着半块锈齿轮。更惊悚的是，他的左半边身体是正常的干尸，右半边却是与蛇母同款的青铜机械。
